“你为什么非要让西弗勒斯动手?”我皱着眉质问他。
“德拉科的灵魂还没有完全被糟蹋。”邓布利多回答。
“那他呢?他的灵魂就活该被糟蹋?”我指着斯内普,有些愤怒的瞪着邓布利多,“他为他犯下的错已经赎了这么多年的罪还不够吗?”
邓布利多罕见的沉默了。
斯内普听到我的质问僵硬了一瞬,他侧目望着我,眼神里流动着温柔和悲伤。
“邓布利多校长,您确实很伟大,为了扳倒伏地魔运筹帷幄了这么多年,甚至不惜赌上自己的生命。”我轻声说。
“可我同时也憎恨你的冷漠,我早就应该明白的,所有人,我们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,包括救世主哈利·波特?”
“我敬你,也恨你,拯救魔法界的白巫师英雄。”
邓布利多静静地看着我,目光幽深,却没有反驳。
贝拉一行人很快便浩浩荡荡的涌入天文塔,见对面只有个手无寸铁的邓布利多,她猖狂地大声奸笑起来。
“还在等什么?快动手,德拉科!”贝拉厉声命令。
“闭嘴!”我狠狠瞪了她一眼,她有些疑惑,下一秒趁所有人都没注意,我已经对邓布利多施了死咒。
斯内普最先反应过来,他想要阻止我,可惜咒语已经念完了。
一道绿光闪过,夜风中,这个胡子花白的年长者从栏杆边跌下,我同时闭上了眼。
对不起。
贝拉大概是跑到了栏杆边去确认邓布利多有没有死透,此刻她高亢又得意的笑声听起来无比刺耳。
“死了!邓布利多死了!魔法界完蛋了!”她边喊着边兴奋的下了阶梯,其余的食死徒也跟随着一同退了下去。
我疲惫的轻轻推了推德拉科,“回去吧,就当你今天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他有些犹疑,斯内普对他点点头,他这才咬着牙下去了。
天文塔安静了下来。
斯内普在身后轻轻抱住我,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上,我听见他极为不解的声音。
“不是说好了,由我来动手吗?”
我摇了摇头,歪过去蹭了蹭他的脸颊。
“别人不在乎你的灵魂是否纯洁,可是我在乎,我一直都在乎。”
他搂着我的手更紧了几分,我整个后背都陷在了他的怀里,他身上还残留着草药的香气。
“索菲娅,有时候我觉得你把我当个小孩一样,总是护着我……”
“这不好吗?”我有些疑惑。
“我没有说这不好,但是,你忘了我是个男人。”他声音喑哑,唇擦过我的脸颊,“我也想保护我心爱的女人。”
我差点就以为他知道些什么了,可是斯内普说完这句话又停顿了下,他温热的手托起我的下巴,闭着眼在我额上印下虔诚的一吻。
“以后危险的事都让我来做好不好,你只要在我身后就好了。”
我有些动容,在他怀里挣扎着转过身,双手勾住他的脖颈,掂着脚吻了上去。
他的手紧紧托着我的腰,唇齿相依,我轻轻呢喃了一声“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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